赵政没有脱衣服，直接跳入了水中。
不过水上有很多皂角导致的泡沫，也看不见水下面的样子。
可赵政还是忍不住心神摇曳，心里歪歪。
“朕也没有办法，你知道朕的身份，不代表天下人都可以知道。”
女帝神色中闪过了一丝落寞。
“退朝之后谁又知道，只要不出去，适当放松放松。”
赵政嘿嘿说道。
女帝眼珠一转，道：“你说的也有些道理，朕也觉得整天这么束缚着憋闷的很。”
赵政开始给女帝洗澡，长长的澡巾顺着女帝的背脊轻轻擦洗。
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点。
那个女官婉儿一直是侍奉女帝洗澡的人，这个婉儿或许也知道女帝的身份。
洗着洗着，赵政却感觉有点不对。
女帝怎么双目微闭，脸颊越来越红呢？
虽然在热水池中，脸红很正常。
但这已经超过了那个界限。
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，让人有生啃的欲望。
女帝似是察觉了赵政的目光，睁眼了眼睛，不知道是不是赵政的错觉，他竟然看到了一丝柔媚。
这在女帝身上是很难看到的。
“朕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女帝声音都轻柔了许多，又仿佛是害羞。
“你不得笑话朕！”
她补充道。
“陛下放心，就是给我一万个胆子也绝对不会笑话陛下。”
赵政拍着胸脯说道。
女帝脸色有些变幻，似乎还在内心挣扎，良久之后，才终于确定了下来。
她看着赵政，眼神变得疑惑。
“赵政，你说后妃为什么会喜欢用那玩意……做那种事情……”
女帝羞于启齿，但赵政却瞬间秒懂了女帝的意思。
“男欢女爱，人之常情，哪怕陛下贵为九五，称之天子，那也是人间代表人，也不能免俗。”
“更何况后妃她们？”
“此为阴阳和合之大道。”
赵政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“可为什么朕就感觉到不痛快？没有那些皇后那般的沉迷疯狂，也没有苏贵妃那般的愉悦其中？反而，很痛？”
女帝下意识接过了话，而且说的很快。
显然这话在她心里已经酝酿了很久。
并且是她很久的疑惑。
赵政眼睛差点就瞪了出来。
什么意思？
女帝自己私下玩过？
自己亲自尝试，然后感觉到痛就放弃了？
赵政心中猜的八九不离十。
但这玩意怎么解释？
难道后宫的老妇没有给她讲过这些事情吗？
就算是当成皇子养，也会有相应的课程吧？
皇宫内的生理教育课一般都会很完善的。
女帝看赵政眼神似乎有点不相信，顿时也忘记了羞涩了。
“朕没有骗你，朕也了解过，说是女孩处子身破瓜必有痛楚，只是这痛也太激烈了一些……”
女帝忍不住道。
很痛？
难以忍受的地步？
赵政仔细想了想，忽然忍俊不禁笑了出来。
“你笑什么！”
女帝嗔道，对着赵政一巴掌带着水拍了过去。
赵政被淋了一身水，才止住了笑意，随即他低头附耳在女帝身边轻声说了几句。
却是将女帝说的脸色越来越红。
又猛然抬头看着赵政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，武道导致体魄增强，那个……那个什么也变强了？”
“甚至还有气血强盛之辈，可以自我修复了？”
女帝瞪大了眼睛，难以置信。
“还有可能是陛下自身和器物不匹配，就像是……剑和剑鞘，知道吧？”
赵政努力给她形容。
“最后一个，有一句话叫做，女人是水做的，水是需要动的，情绪，身体，都需要到位……”
“这个东西纯熟我的个人猜测，我也没遇见过武者实力有陛下这么强大的女人。”
赵政解释了一番，最后双手一摊。
女帝良久才平复了下来，深深的皱着眉头，一下又忍不住看了看赵政。
赵政被她那眼神看的发毛。
“要不，你来给朕试试？”
女帝咬着嘴唇声音近乎听不清。
赵政却是怦然心动，浴池中的女帝，完全没有那需要伪装的皇帝神态。
又没有了装饰。
又有热水蒸汽导致的脸颊红晕和眼波流转。
细腻嫩滑的肌肤上滑着水滴，在那锁骨中打转。
女帝没说这话还好，女帝一说，就在勾着赵政的火在往上蹿。
“清水出芙蓉，天然去雕饰。”